两个年龄相仿，关系比较亲近的女孩儿，聚在一起，聊天的时候，最不能少的标配，大抵就是对方的感情。

那个时候，虞归晚真的很好奇季遇荌的过往。

但是，对于自己的前任，季遇荌似乎格外忌讳。她从来都闭口不谈。

虞归晚还是根据剧组的一次聚餐，季遇荌被剧组居心不良的工作人员灌醉，虞归晚送她回出租房的出租车上，才勉勉强强从她嘴里，听到了几句话。

那天，M国刚好迎来初雪。

出租车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，片片纷飞的细小雪花，映着橘黄色的灯光，全部都落在了虞归晚的心里。

因为季遇荌蜷在车座上，缩成小小的一团，明明喝醉了，但是悲伤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淌。

她一直用细弱蚊吟，含糊不清的声音问：“为什么不要我，裴御城，你为什么不要我。”

当时，她的声音实在太低。

加上，她说对方名字的时候，声音在喉咙里打搅，虞归晚一直没听清楚那个让季遇荌伤心欲绝的人的名字。

虞归晚并不想用前任往季遇荌的心口上插刀子，所以直接把话题转到正题上：“我在说，你如果拿下连家的继承者，我报仇就有望了。虽然宁如烟有裴御城撑腰，很拽很嚣张，但是你如果有连家撑腰，气焰怕是也低不到哪去。那什么，连家的继承者叫什么名字来着？！”

虞归晚拼命搜寻报纸以及杂志上，有关连家继承者的消息。

但是，一时半会，她竟然又想不起来。

季遇荌好心回复道：“连湛。”

“对对，就是连湛。”虞归晚恍然大悟道。

“然后呢？！”季遇荌问。

“什么然后？！季遇荌，如果你能嫁给连湛，等连湛继承大统之位，你就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夫人，这样的身份，可比宁如烟的身份高多了。我还怕不能找孙菲菲报仇？！”虞归晚说。

季遇荌第一次觉得虞归晚的报复心理，真的太强了。

不过……

“你觉得连家的身份，比裴家高？！”季遇荌问。

“不然呢。一个是王，一个是商，你说谁的地位高？！”虞归晚忍不住翻白眼。

季遇荌不知道应该如何向虞归晚解释。但凡裴御城一个眼神，连湛是连吱声都不敢的。裴家，应该不仅仅是捏着Z国财富这么简单，应该还有更隐秘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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